“唔、头好痛……”
昨晚没睡好吗?我挠了挠头、一下子到是记不起什么来,甚至还出现了一些模糊的记忆断层。
“这是哪?我不该在家里吗?”
眼前是一个阴暗的小巷子,我回头望了望,那也是一眼无尽黑的小巷。
到是让我有些进退两难了。
“是谁的恶作剧吗?难道说我还会有这么夸张的梦游症吗?”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是考虑站着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至于为什么往前走不往后走?
望前面还看得见地面,要是往后面走,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虽然身为汉子怕黑可能很可耻,但是没事谁都不想望黑了里走啊!
路到是渐渐宽了起来,甚至附近建筑的灯光都照射过来了。
“看来二选一没错?”我喃喃说着。
只是转过一个转角,我就觉得有些不妙了。
那是一个小型的休息广场,中间安置了一个小型喷泉,在附近花坛边上还放了几把休息用的长椅。
如果只是这么说的话,那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感觉罢了。
但是呢,喷泉上挂着一个人。
一个死人。
这才让我有些头皮发麻。
死样看起来有些惨。
我有些愣,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愣了好一会,直到耳边传来一阵马蹄声与车轮轱辘声。
“马车?”
等等、这可是凶案案发现场啊,我要是在这里给人看到可就百口莫辩了。
如是想着,手臂上突然给人拉了一下,连人都拉了过去……拉回之前那个转角后。
“卧槽,谁啊!”
冷不经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啊!
“嘘——”
是一个有着一双蓝色眸子的年轻男人,他的左眼边上还有着一颗痣。
“喂,你谁啊?!我可什么都没干啊!”我压着嗓子小声道。
丫的,我差点给你吓出心脏病了啊!
“嗯…你就是这里的侦探吗?”
侦探?什么鬼?
“也是呢,也只有侦探才会有嗅到犯罪气息的天赋啊!所以你才会第一时间在这里出现啊?”
见到我不说话,对方眨巴了一下湛蓝色的眼眸,到是自以为然的说道。
什么鬼?什么东西会有这么奇葩的天赋啊!侦探是这么神奇的存在吗?!
等等……我好像的确是一个侦探吧?
记得昨天夜里也是为了庆祝某件委托的顺利完成,才喝酒喝的那么晚。
看着我身上穿着的熟悉大衣,我开始荒唐的想到……
“难道我真有醉酒后寻找犯罪气息的天赋吗?”
喂!不可能的吧!我从来不梦游啊!就算有,谁特么梦游会这么奇葩啊!
难道我的名字叫毛利小五郎吗?
呸,怎么可能!
见到我不说话,对方恰以为事情发展正是如此。
我尴尬,转头却发现刚才听到的马车声原来是巡查警察的马车,警察发现凶案了。
还好还好……不然就算警司里有认识的人,就这么被看到肯定也是件麻烦事啊。
缩回拐角后,我不由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那个家伙。
和我的打扮倒是差不多,也穿着一身长大衣,金黄色的头发上戴着一顶灰色线帽,手上带着皮手套,而脚上穿着一双在夜里也很显眼的马靴。
这家伙也是个侦探吗?
见到我一直在打量他,他倒是对我笑了笑,问道:
“说起来,还没问先生你的名讳呢。在下名叫谢洛特·奎因。”
“哦、我啊…叫我……叫我赤(RED)就行了。”
“啊,是赤先生啊!”
“先生……不先生的,叫赤就行了。”
“那就冒昧了,赤。”谢洛特笑了笑,倒是没怎么执拗。
赤和夏洛特窝在转角处,眼看着警察处理着案发现场,“真是惨呢。”
“怎么了。”听到赤的低声话语,谢洛特问道。
也不知道凶手是有多丧心病狂,把人家给开肠破肚、连手指头的指甲全拔了,看那死样估计是死前受到不少虐待。这样就算了,还把人家钉在泉水上污染了水源,也太不道德了。
赤在心中想到,仅仅是刚才的寥寥几眼,死者扭曲的死样就已经牢牢印在赤的心头上了。听到旁边人的疑惑,赤组织了一下语言,将刚才看到的情形说了一下。
却不料对方听到后,一下子板住了脸,甚至脸上连青筋都冒出来了。
赤心头一跳,心想难道是死者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我也没怎么描述死者的外貌啊?
“是‘拔甲者’!”
“拔甲者?”
“不瞒赤先生,我一直在追寻着这个有着喜爱虐待人后将其杀之最后将其指甲尽数拔走的凶徒!而拔甲者便是我对他的称呼,不久前有听说这个城镇有类似凶杀案发生过,果然我没有来错!”
吼?还有以前原来也有发生过吗?这么看来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侦探啊。
于是,赤问:“谢洛特你为什么要追寻这个‘拔甲者’?”
谢洛特陷入了沉默。
许久,正当赤腹感失言的时候,他才慢慢说到:
“这个恶徒……虐杀了我的父母、兄妹,而我只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将他绳之以法!”
“或者……亲手杀了他!”
赤被吓到了,这是有多大的怨恨才能将一句话的语气,说的如此骇人!
“抱歉抱歉,是我失言了。”
“不不,就算赤先生不问,我也想要拜托赤先生祝我一臂之力!”
一臂之力吗?赤有些尴尬,他自己有几分斤两,他自己还不知道啊?恐是不添乱就不错了!但是在人面前,总不能虚了面子吧!
人要是不不装逼,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那是自然!如此狡诈恶徒,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多谢了!赤先生!”
啊哈哈——赤觉得有点麻烦了。
……
赤再次将自己所见到的一一详细讲给谢洛特听,后者听后陷入沉思。
“依据赤你说的,我觉得死者应该猜刚死不久。”
谢洛特顿了顿,“也就说,拔甲者有可能还在附近。”
你怎么就断定人家在附近了啊?太武断了吧?
不要把仇恨冲昏了头脑啊喂?!
虽然说就以尸状什么的,倒是可以端详出死亡时间可能尚在1-2小时内,但是1-2个小时也够人家跑路了吧?
等等,像对方这么变态的家伙,说不好这家伙会有在犯罪后返回犯罪现场的癖好吧?
“赤?”
赤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继续想着:如果要调查现场而往前走被警察看到怕是添麻烦。以稳妥来说,当务之急应该是再好好整理下线索,等警察离开了再收集一下信息,又或者回头去调查下其他地方。
只是还没等赤对谢洛特说出打算,背后就传来一声惨叫声。
‘有人袭警!?
“是拔甲者!”谢洛特一下子反应过来,冒出转角就撒腿朝着广场跑去。
“喂喂……冷静点啊!”赤见呼喊无用,无奈只好跟了上去。
只见得在案发现场的三名巡警中,两名已经倒在地上不见声响,只剩下一名巡警再被全身被黑布包裹,显得黑漆漆的家伙追着。对方手里提着匕首、菜刀,看样子是之前潜行击杀了两名巡警后被发现了,只是剩下那位巡警的警棍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面对持有凶器的歹徒,他只能选择逃跑。
在现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中,如果躲在暗处根本无法发现这名凶徒。
‘妈呀……拔甲者?’赤脑袋里冒出来这个词。他的直觉告诉他,对方就是好杀人的罪犯拔甲者。同时,理智也告诉他,他不应该再上前了。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能空手制服一个武装暴徒的人。
但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个不忍袖手旁观的人。
谢洛特冲了上去,他甚至从胸口掏出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来。
尼玛,要知道连警察们都没有人人配上枪。
谢洛特吼着,再距离二十步远的地方就开了枪。但是没有中,反而射中了跑向他的巡警。
什么烂枪法!赤忍不住在心底暗骂。
巡警绝望地哀嚎着,赤都不忍心再看了。他的腿被铅弹击伤,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能挣扎着在石板上爬着。
谢洛特没有说话,似乎对自己的烂枪法没有任何懊悔。
赤忍不住闭上了眼,漆黑之人,又或拔甲者直接将菜刀镶在巡警的脑袋上。
谢洛特此时再次连连开枪,只是不可思议射完了膛内的子弹,却都被对方给躲了过去,而同时也成功将对方的仇恨拉了过来。
‘到底是枪法太烂,还是对方太变态啊……’
“喂喂喂,快跑啊!”
赤赶忙跑到谢洛特身边,抓着他的肩膀,一个劲的就往后拉。
只是对方却纹丝不动,赤只看得谢洛特浑身都在发抖,不见他的脸面,也不知道他是在恐惧还是在激动。
只怕两者都有吧?赤想到。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赤急得想要去拉他。
只是谢洛特仿佛入了魔,充耳不闻,见着漆黑之人慢慢地走来,他一把丢掉手中的左轮手枪,又掏出一把匕首来,他咆哮着主动冲向漆黑之人,挥舞着那才几十公分的匕首。
“这个疯子!”赤停了下来,咬了咬牙做不出抉择。
赤百般焦急与无奈。
看了看双方的体形与表现……
“神特么的信心!”
赤决定了,战术性撤退。
只刹那,漆黑之人就晃过了谢洛特的匕首,一下将他手中的匕首捅进谢洛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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